煤炭地下气化(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UCG)是煤炭资源绿色开采、流态化开采和精准开发等理论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可作为常规采煤方法的有利补充[1-3],用于开发部分地质条件适宜的深部、关闭/废弃矿井煤炭资源[4],以提高资源利用率,促进煤炭工业转型升级。地下气化过程中,燃空区空间会产生横向和竖向扩展,使得悬露顶板面积不断扩大,导致上覆岩层裂隙逐渐发生移动和破坏,进而引发地下水溃入、地表沉陷、煤气泄漏和产气不稳定等事故,不仅会影响地下气化过程的稳定性,而且还可能污染地下水,破坏地表及其构筑物。因此,燃空区围岩稳定性控制被视为地下气化过程控制的关键技术之一。气化工作面无人员和大型设备,条带开采更适应矿井残留煤块段形状不规则的特点,且有助于深部采场围岩稳定性控制。基于内蒙古乌兰察布气化场的理论研究表明,合理的条带开采采宽和留宽能有效控制地下气化引起的导水裂隙发育高度[5]。近年来,条带开采工艺已被成功应用于国内外多个地下气化工业性试验,如甘肃华亭[6]、贵州山脚树[7]和澳大利亚Bloodwood Creek[8]等,具有良好的应用前景。
国内外学者针对地下气化过程中围岩变形破坏规律等问题进行了研究,根据研究方法不同其大致可分为理论分析、数值模拟和现场实测3类。理论分析即通过数学方法构建多场耦合模型来研究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围岩体的温度场、应力场、位移场演化规律和采宽、留宽的确定方法[7,9-13]。采用单纯的理论方法本就存在模型构建和求解难度大的问题,加上地下气化过程是一个多场耦合问题,进一步限制了该方法的应用。受气化工作面高温和煤气影响,现场实测一般只能获得气化区地表沉降规律,而难以掌握燃空区围岩体的移动破坏规律[6]。数值模拟可以有效弥补上述两类研究方法的不足,故被国内外学者广泛用于地下气化相关问题的研究。部分学者采用FLAC、ANSYS和RFPA等软件对燃空区覆岩应力场、裂隙演化、破断规律和煤柱稳定性进行了研究[5,10,13-16],但受软件自身特性所限,这些研究普遍只考虑高温对煤岩体物理力学性质的影响,而未考虑地下气化过程中的热应力对围岩体力学性能的影响。为此,近年来有学者采用多物理场仿真软件COMSOL Multiphysics对地下气化热-力耦合作用下燃空区围岩的裂隙演化、温度场、应力场和位移场等进行了研究[7,11,17-21],但研究对象为煤岩标准试件、长壁开采工作面或者单个短壁工作面,对于多个条带工作面同时开采的情况尚未涉及。与常规条带开采工艺相比,地下气化的工效较低,一般需设计多个条带工作面同时开采以保证产量,而多个气化条带同时开采过程中形成的高温和地应力协同作用会对其燃空区围岩的温度场、应力场和位移场演化产生何种影响,有待进一步研究。
综上,借助COMSOL Multiphysics,结合贵州盘江山脚树矿4号煤层首采气化工作面的工程设计,对地下气化过程中热-力耦合作用下燃空区围岩的温度场、应力场和变形规律进行了数值模拟研究,并对气化条带开采和常规条带开采的围岩应力和变形特征进行了对比分析。
以贵州盘江山脚树矿4号煤层首采气化工作面的工程地质条件为背景,基于其邻近区域的3402钻孔柱状图(图1),采用COMSOL Multiphysics建立了二维模型,如图2所示。根据实际工程设计,模拟3个条带工作面和2个条带煤柱的开采场景,采宽、留宽分别为10 m和8 m,总宽度为46 m,为消除边界效应,同时考虑气化煤层上覆40 m以上的岩层参数不详,确定模型的宽高尺寸为200 m(x)×70 m(z)(煤层上部约40 m、下部约30 m)。4号煤层实际埋深为415 m,故在模型顶部施加了大小为8.43 MPa的垂直应力以模拟模型上覆374 m岩层的重力,两侧边界设置为辊支承,同时施加大小为0.33γH(γ为覆岩容重;H为埋深)的水平应力,约束模型底部的垂直方向位移。采用精细化的自由剖分三角形网格,燃空区邻近区域控制最大网格尺寸为0.2 m,随着与燃空区距离增加网格尺寸逐渐增大。
图1 地下气化区钻孔柱状
Fig.1 Borehole histogram of UCG area
图2 地下气化条带开采数值模拟网格划分
Fig.2 Mesh generation for numerical simulation of the UCG strip mining
模型参数可分为煤岩常温物理力学参数和热物理性能参数2类。
1)煤岩常温物理力学参数。根据3402号钻孔资料显示,4号煤层顶板岩层岩性主要可分为粉砂岩、泥岩、煤3类。各岩层厚度及岩性描述如图1所示,材料的常温物理力学参数详见表1。
表1 数值模拟材料的物理力学参数
Table 1 Physical and mechanical parameters of materials of numerical simulation
材料弹性模量/GPa泊松比密度/(kg·m-3)线胀系数/(10-6 K-1)导热系数/(W·(m·K-1)恒容热容/(J·(kg·K)-1)黏聚力/MPa内摩擦角/(°)粉砂岩18.00.352 3509.002.808602.6536泥岩8.60.292 2009.002.708502.6035煤层2.60.341 4808.760.259102.5032
2)煤岩热物理性能参数。气化工作面温度高达1 200 ℃[22],但随着工作面向前推进,燃空区内某固定点的温度会随之变化。为便于计算,假设燃空区内充满各向同性介质,且除气化燃烧区外无其他热源,则燃空区围岩表面某一处温度可假设为时间t的线性函数Tsp(t)为
Tsp(t)=Tf-kt
(1)
式中:Tf为气化工作面的温度,℃;k为燃空区温度分布函数斜率,其中To为开切眼处围岩表面的最终冷却温度,取200 ℃,tr为气化工作面的总运行时间,d。
地下气化高温会对燃空区邻近区域的顶底板和两侧煤体的弹性模量、泊松比、线胀系数、黏聚力和内摩擦角等物理力学参数产生显著影响。查阅相关文献资料[10,23],获得了粉砂岩和煤的相关物理力学参数随温度的变化规律,见表2。
表2 粉砂岩和煤的热物理力学参数[10,23]
Table 2 Thermophysical mechanical parameters of siltstone and coal[10,23]
岩层粉砂岩煤弹性模量E(T)/GPaE(T)=E059.7690.182 52e-T59.836 17+0.376 07 E(T)=E014.3519.601 09e-T199.235 49-1.549 64 泊松比μ(T)μ(T)=μ0e-0.001 8Tμ(T)=μ00.460.489 14-0.028 3911+expT-307.547 8615.612 18 线胀系数α(T)/(10-6℃-1)α(T)=8.559α09.0×10-6e0.002 4Tα(T)=1.899 9×10-12T3-6.074 9×10-10T2+5.087 7×10-8T+8.480 5×10-6内摩擦角φ(T)/(°)φ(T)=-0.000 8T+1 φ0黏聚力c(T)/MPac(T)=-0.000 8T+1 c0
注:T为煤岩体中各点温度;E0、μ0、φ0和c0分别为常温条件下煤岩的弹性模量、泊松比、内摩擦角和黏聚力。
模型以山脚树矿4号煤层条带气化工作面为原型,共设计了3个条带工作面(同时开采)和2个条带煤柱,采宽、留宽分别为10 m和8.0 m,工作面推进长度为162 m,按日推进速度1.287 m/d和年运行时间8 000 h计算,气化工作面可运行136 d。
分别模拟了常规条带开采和气化条带开采2种方案,二者区别在于:前者不考虑温度影响,而后者考虑了温度对煤岩体物理力学参数的影响以及热应力的存在,即热-力耦合效应。
对地下气化条带开采过程中的温度场、应力场和位移场,以及常规条带开采的应力场和位移场进行了数值模拟,并对结果进行了对比分析。
模拟了地下气化条带开采过程中开切眼处围岩的温度场,如图3所示。
图3 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开切眼处围岩温度场的变化规律
Fig.3 Evolution of temperature field in surrounding rock at open cut of UCG strip mining
结果表明,随着气化工作面推进,开切眼处围岩表面的温度迅速降低,围岩体内部约2 m区域的温度先升高后降低,而围岩体内的温度传导范围一直呈现扩大趋势,最大影响范围为10~12 m,与理论计算结果基本一致[7]。温度在顶板中的传导范围最大,两侧煤体次之,底板最小,但围岩体的最高温度一直位于底板内。
不同阶段燃空区围岩体温度场变化规律如下:
① t=1 d(气化工作面运行1 d时间,下同)时,地下气化炉点火后,开切眼处围岩表面的温度迅速升至1 200 ℃,但由于时间较短,温度在围岩体内传导的范围有限,如图3a所示。
② t=20 d时,开切眼处围岩表面温度降低1 000 ℃左右,但其邻近区域的煤岩体温度逐渐升高,顶板内温度传导范围扩大至5 m,底板内扩大至3 m,如图3b所示。
③ t=40 d时,围岩表面温度降低至约900 ℃,其邻近区域的煤岩体温度继续升高,顶板内温度传导范围扩大至7 m,底板内扩大至5 m,如图3c所示。
④ t=60 d时,围岩表面温度降低至760 ℃左右,顶底板内的温度传导范围无明显变化,但两侧煤体内温度传导范围显著扩大,如图3d所示。
⑤ t=80 d时,围岩表面的温度降低至620 ℃左右,顶底板内的温度传导范围仍无明显变化,但围岩体最高温度出现在距离底板表面0.5~2.0 m,约为640 ℃,两侧煤体内温度传导范围进一步扩大,如图3e所示。
⑥ t=100 d时,围岩表面的温度降低至470 ℃左右,顶底板和两侧煤体内的温度传导范围均有所扩大,围岩体内最高温度降低至550 ℃,位置向底板深处转移,如图3f所示。
⑦ t=120 d时,围岩表面温度降低至330 ℃左右,顶底板和两侧煤体内的温度传导范围继续扩大,围岩体内最高温度降低至440 ℃,如图3g所示。
⑧ t=136 d时,气化工作面推进至收作线位置,开切眼处围岩表面温度降低至200 ℃左右,岩体内部最高温度降低至约370 ℃,其位置位于煤柱底板处,此时围岩内温度的传导范围扩大至10~12 m,如图3h所示。
1)垂直应力。模拟了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和常规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垂直应力场,如图4所示。结果表明,常规或者气化条带开采过程中,煤柱及其顶底板区域所承受的垂直应力要高于其他区域的,且在巷帮与顶底板的交界处形成应力集中区。地下气化煤柱所受垂直应力要明显高于常规条带开采的,这是由于燃空区围岩在高温作用下,内部受热膨胀形成热应力(压应力),能够对上覆岩层起到主动支撑作用,进而导致这部分煤岩体承受的总载荷有所增加。
图4 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垂直应力分布
Fig.4 Vertical stress distribution of surrounding rock in main section of strip mining
2)水平应力。模拟了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和常规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水平应力的分布情况,如图5所示。结果表明,常规条带开采后,采空区顶底板悬露面承受拉应力,而顶底板与煤柱接触面则承受压应力;而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后,燃空区悬露面、顶底板与煤柱交界面都承受压应力,并且在整个开采区域的围岩内形成了一个压应力升高区。这是由于受高温影响,围岩受热膨胀,使围岩内部在水平方向上形成热应力(压应力),并抵消了燃空区顶底板悬露面处的拉应力,进而导致燃空区围岩体内的水平压应力增大,拉应力减小。
图5 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水平应力分布
Fig.5 Horizontal stress distribution of surrounding rock in main section of the strip mining
1)垂直位移。模拟了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和常规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垂直位移的分布情况,如图6所示。结果表明,2种工艺开采后,其采场顶底板的垂直位移场具有显著差异。常规条带开采后,采空区悬露顶板及其覆岩出现下沉,而底板及其下伏岩层上移。气化条带开采后,燃空区邻近区域的顶底板位移趋势与常规的相同,但顶底板深部的位移趋势则出现相反情况,即顶板上移、底板下沉。这是因为围岩体在地下气化过程中受热膨胀,使得气化工作面邻近区域的顶底板岩体向燃空区方向发生变形,而稍远区域的燃空区顶底板岩层则向相反方向挤压。
图6 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垂直位移分布
Fig.6 Vertical displacement distribution of surrounding rock in main section of strip mining
2)水平位移。模拟了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和常规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水平位移的分布情况,如图7所示。结果表明,2种工艺开采后,围岩体的水平位移量和分布规律均存在显著差异。地下气化开采后燃空区围岩的水平位移量明显大于常规条带开采的。此外,常规条带开采后,受采出空间位置的影响,顶底板岩层的水平位移呈现向右、向左交替分布的情形;而地下气化开采后,以中轴线为界,左侧围岩水平向左移动,而右侧围岩水平向右移动。这是因为在地下气化高温作用下,围岩体产生的热应力大于其原有水平地应力,从而导致围岩向气化区两侧移动。
图7 条带开采主断面围岩水平位移分布
Fig.7 Horizontal displacement distribution of surrounding rock in main section of strip mining
模拟了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和常规条带开采主断面直接顶和模型顶部岩层的移动规律,如图8所示。结果表明,无论是地下气化还是常规开采工艺,条带采出后,受煤柱存在的影响,直接顶出现波浪式变形,而模型顶部岩层则发展为整体变形。但2种开采工艺的覆岩变形规律却存在显著差异。地下气化条带开采直接顶变形的波动幅度明显大于常规开采的,且在有煤体支撑的区域出现上移现象。在模型顶部处,常规条带开采后的变形为整体下沉,而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后却出现了整体上移,且其变形量大于常规开采的。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是地下气化高温在燃空区围岩体内传导形成热应力,进而影响围岩体的变形。华亭地下气化地表沉陷实测结果表明,条带开采的地表下沉曲线因覆岩热应力也出现了上升现象[6]。综上,说明地下气化过程中形成的热应力能一定程度上阻止覆岩的下沉变形。
图8 条带开采主断面覆岩的位移
Fig.8 Displacement of overburden in main section of strip mining
1)温度场模拟结果表明,随着气化工作面向前推进,开切眼处围岩表面的温度迅速降低,围岩体内部约2 m区域的温度先升高后降低,而围岩体内的温度传导范围一直呈现扩大趋势,最大影响范围为10~12 m。温度在顶板中的传导范围最大,两侧煤体次之,底板最小。围岩体的最高温度位置不断变化,前期为燃空区表面,中期为燃空区底板,后期为煤柱底板。
2)常规或者气化条带开采过程中,煤柱及其顶底板区域所承受的垂直应力要高于其他区域的,受热应力(压力)影响,地下气化煤柱所受垂直应力要明显高于常规条带开采的。常规条带开采后,采空区顶底板悬露面承受拉应力,而顶底板与煤柱接触面则承受压应力,而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后,燃空区悬露面、顶底板与煤柱交界面都承受压应力,并且在整个开采区域的围岩内形成了一个压应力升高区。
3)常规条带开采后,采空区悬露顶板及其覆岩出现下沉,而底板及其下伏岩层上移。气化条带开采后,燃空区邻近区域的顶底板位移趋势与常规的相同,但由于受热应力影响顶底板深部的位移趋势出现相反情况,即顶板上移、底板下沉。地下气化开采后燃空区围岩的水平位移量明显大于常规条带开采的。此外,常规条带开采后,顶底板岩层的水平位移呈现向右、向左交替分布的情形;而地下气化开采后,开采区域的左侧围岩体向左水平移动,右侧围岩体向右水平移动。
4)无论是地下气化还是常规开采工艺,条带采出后,受煤柱存在的影响,直接顶出现波浪式变形,而至模型顶部岩层时,则发展为整体变形。但两种开采工艺的覆岩变形规律却存在显著差异。地下气化条带开采直接顶变形的波动幅度明显大于常规开采的,且在有煤体支撑的区域出现上移现象。在模型顶部处,常规条带开采后的变形为整体下沉,而地下气化条带开采后却出现了整体上移现象,且其变形量大于常规开采的,说明地下气化过程中形成的热应力能一定程度上阻止覆岩的下沉变形。
[1] 钱鸣高,许家林,缪协兴. 煤矿绿色开采技术[J]. 中国矿业大学学报,2003,32(4):343-348.
QIAN Minggao,XU Jialin,MIAO Xiexing. Green technique in coal mining[J].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 Technology,2003,32(4):343-348.
[2] 谢和平,高 峰,鞠 杨,等. 深地煤炭资源流态化开采理论与技术构想[J]. 煤炭学报,2017,42(3):547-556.
XIE Heping,GAO Feng,JU Yang,et al. Theoretical andtechnological conception of the fluidization mining for deep coal resources[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7,42(3):547-556.
[3] 袁 亮,姜耀东,王 凯,等. 我国关闭/废弃矿井资源精准开发利用的科学思考[J]. 煤炭学报,2018,43(1):14-20.
YUAN Liang,JIANG Yaodong,WANG Kai,et al. Precision exploitation and utilization of closed/ abandoned mine resources in China[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8,43(1):14-20.
[4] 秦 勇,王作棠,韩 磊. 煤炭地下气化中的地质问题[J]. 煤炭学报,2019,44(8):2516-2530.
QIN Yong,WANG Zuotang,HAN Lei. Geological problems in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9,44(8):2516-2530.
[5] 郭广礼,李怀展,查剑锋,等. 无井式煤炭地下气化岩层及地表移动与控制[J]. 煤炭学报,2019,44(8):2539-2546.
GUO Guangli,LI Huaizhan,ZHA Jianfeng,et al. Movement and control of strata and surface during UCG without shaft[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9,44(8):2539-2546.
[6] 辛 林,王作棠,黄温钢,等. 条带气化开采覆岩移动与地表沉陷实测分析[J]. 采矿与安全工程学报,2014,31(3):447-455.
XIN Lin,WANG Zuotang,HUANG Wengang,et al. Measurement analysis of overlying strata movement and surface subsidence by UCG strip mining[J]. Journal of Mining & Safety Engineering,2014,31(3):447-455.
[7] 黄温钢. 残留煤地下气化综合评价与稳定生产技术研究[D]. 徐州: 中国矿业大学, 2014.
HUANG Wengang. Study on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and stable production technology for underground gasification of residual coal[D]. Xuzhou: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2014.
[8] PERKINS G.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 - Part I:Field demonstrations and process performance[J]. Progress in Energy & Combustion Science,2018,67:158-187.
[9] 黄温钢,王作棠,邬书良,等. 地下气化热-力耦合作用下短壁工作面长度的确定方法[J]. 太原理工大学学报,2019,50(2):153-159.
HUANG Wengang,WANG Zuotang,WU Shuliang,et al. Determining method for the length of the shortwall face with the thermo-mechanical coupling effect of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J]. Journal of Taiyu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2019,50(2):153-159.
[10] 唐芙蓉. 煤炭地下气化燃空区覆岩裂隙演化及破断规律研究[D]. 徐州: 中国矿业大学, 2013.
TANG Furong. Fracture evolution and breakage of overlying strata of combustion space area in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D]. Xuzhou: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2013.
[11] 辛 林. 马蹄沟煤矿地下气化开采覆岩移动规律研究[D]. 徐州: 中国矿业大学, 2014.
XIN Lin. Study on the overlying strata movement by UCG mining in Matigou Coal Mine[D]. Xuzhou: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2014.
[12] 辛 林,程卫民,王 刚,等. 煤炭地下气化多层热弹性基础梁模型及其应用[J]. 岩石力学与工程学报,2016,35(6):1233-1244.
XIN Lin,CHENG Weiming,WANG Gang,et al. Multi-layer thermo-elastic foundation beam model of UCG and its application[J]. Chinese Journal of Rock Mechanics and Engineering,2016,35(6):1233-1244.
[13] NAJAFI M,JALALI S M E,KHALOKAKAIE R. Thermal-mechanical-numerical analysis of stress distribution in the vicinity of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 (UCG) panels[J].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oal Geology,2014,134-135:1-16.
[14] 郑慧慧. 煤炭地下气化过程中顶板岩层移动特征的研究[J]. 岩土工程技术,2010,24(5):227-230.
ZHENG Huihui. Research of characteristics of roof strata movement in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 Process[J]. Geotechnical Engineering Technique,2010,24(5):227-230.
[15] 郑慧慧. 煤炭地下气化过程中覆岩应力场的数值研究[J]. 煤矿开采,2011,16(4):17-19.
ZHENG Huihui. Numerical simulation of stress field of surrounding strata in underground gasification of coal[J]. Coal Mining Technology,2011,16(4):17-19.
[16] LI Huaizhan,GUO Guangli,ZHA Jianfeng,et al. Stability evaluation method for hyperbolic coal pillars under the coupling effects of high temperature and ground stress[J]. Environmental Earth Sciences,2017,76(20):704.
[17] 陆银龙,王连国,唐芙蓉,等. 煤炭地下气化过程中温度-应力耦合作用下燃空区覆岩裂隙演化规律[J]. 煤炭学报,2012,37(8):1292-1298.
LU Yinlong,WANG Lianguo,TANG Furong,et al. Fracture evolution of overlying strata over combustion cavity under thermalmechanical interaction during underground coalgasification[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2,37(8):1292-1298.
[18] 刘淑琴,梅 霞,郭 巍,等. 煤炭地下气化理论与技术研究进展[J]. 煤炭科学技术, 2020, 48(1): 90-99.
LIU Shuqin,MEI Xia,GUO Wei,et al. Progress of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 theory and technology[J].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20, 48(1): 90-99.
[19] 程晓磊.煤粉燃烧时富氧部分气化对NOx生成的影响研究[J].煤炭科学技术,2021,48(3):215-221.
CHENG Xiaolei.Stuay on effect of oxygen-enriched partial gasification on NOx formation during pulverized coal combustion[J].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1,49(3):215-221.
[20] 赵明东,董东林,田 康. 煤炭地下气化覆岩温度场和裂隙场变化机制模拟研究[J]. 矿业科学学报,2017,2(1):1-6.
ZHAO Mingdong,DONG Donglin,TIAN Kang. Change mechanism simulation study of the overlying strata temperature field and fracture field in UCG[J]. Journal of Mini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7,2(1):1-6.
[21] 赵明东,董东林,林 刚,等. 煤炭地下气化温度场和裂隙场的演化规律[J]. 煤炭技术,2016,35(6):177-179.
ZHAO Mingdong,DONG Donglin,LIN Gang,et al. Evolution laws of temperature field and fracture field in UCG[J]. Coal Technology,2016,35(6):177-179.
[22] WANG Jianhua,ZU Ziyin,WANG Zuotang,et al. The design of ignition systems and a study of the development of the high temperature zone in well-type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J]. Fuel,2020,269(1 June):117281.
[23] 万志军. 非均质岩体热力耦合作用及煤炭地下气化通道稳定性研究[D]. 徐州: 中国矿业大学, 2006.
WAN Zhijun. Study on thermal-mechanical coupling process of heterogeneous rock mass and channel's stability of underground coal gasification[D]. Xuzhou: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and Technology, 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