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y technology and application of small-sized full-section boring machine for rapid construction
-
摘要:
岩巷掘进效率对于煤矿高效生产具有重要影响。与传统的钻爆法和综掘机法相比,盾构掘进施工法在掘进效率方面具有显著优势,已逐步应用在煤矿岩巷掘进施工中,但其直径一般都超过5 m,难以适用于小断面岩巷。因此,为提高小断面岩巷掘进速度,综合考虑井筒罐笼提升、设备运力、巷道尺寸、瓦斯治理模式、设备防爆性能、连续化排矸、巷道施工条件等因素,研制出了直径为3.5 m的小型矿用全断面掘进机。基于工程地质条件进行数值模拟,提出砂岩、砂质泥岩和泥岩顶板条件下的最优支护参数,获得了巷道最优支护参数,并通过动态调整实现巷道围岩分类精准控制,达到“围岩控制稳定、支护材料数量精确、支护耗时少”的目标。通过研制钢筋自联网、超长运输能力带式输送机,提高整机变坡范围(−9°~+9°),改进刀盘冷却水循环系统,超前治理断层技术,解决了现场应用中遇到的技术难题。研究结果表明,连续化排矸系统构建、盾构机作业线设备配置、快速始发与拆除技术、巷道精准支护施工及劳动组织方式均为保障盾构机快速施工的关键技术。最后,将该小型矿用全断面掘进机及快速施工技术应用于顾桥矿东一边界回风巷, 7个月内完成3 115 m岩巷掘进施工,月进尺600.6 m,刷新了淮南矿区岩巷掘进施工记录,掘进效率提高至钻爆法的3.15倍,人均工效提高至钻爆法的3.82倍。
Abstract:The production of coal mines is strongly affected by the excavation efficiency of rock roadways. Compared with the traditional drilling-blasting method and the fully-mechanized heading machine method, the shield machine method has significant advantages in terms of excavating efficiency and has been gradually applied in coal mine rock roadways. However, the diameter shield machine generally exceeds 5 m, which can hardly be applied to small section rock roadways. To increase the advancing speed of small-section rock roadways, a small-sized (ϕ=3.5 m) full-section boring machine was developed considering comprehensive factors such as shaft cage lifting, equipment capacity, roadway size, gas control mode, equipment explosion-proof performance, continuous gangue discharge, and roadway construction conditions. Based on the engineering geological conditions, numerical simulation was conducted, and the optimal support parameters under the conditions of sandstone, sandy mudstone and mudstone roof were proposed. The goal of “stable surrounding rock control, accurate number of support materials, and short support time” were realized. Further, a series of auxiliary techniques were developed to deal with problems encountered in the field application. The steel bar self-networking technique was developed, and super long belt conveyor was applied to increase the slope range(−9°−+9°)of the whole machine. Besides, the cutter head cooling water circulation system was improved, and advanced fault management technology was developed.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the excavation efficiency rock roadways is significantly affected by continuous gangue discharge system, shield machine operation line equipment configuration, rapid launch and removal technology, precise roadway support construction and labor organization. The small-sized Full-section Boring Machine and rapid construction technology are applied to the return air roadway of the east boundary of Guqiao CoalMine. The application results show that the new small-sized boring machine completed excavation of 3 115 m long roadway within 7 months, and break the excavation construction record of the rock roadway in the Huainan mining area with a monthly footage of 600.6 m. The excavating efficiency is increased to 3.15 times that of the drilling and blasting method, and the per capita work efficiency is increased to 3.82 times that of the drilling and blasting method.
-
0. 引 言
地壳中的氟元素是含量排名第13位的元素,电负性强。作为人体必不可少的微量元素之一,较低浓度的氟(F−)能使人体的骨骼和牙齿坚固,减少龋齿的发病率,过量的F−则可能导致氟斑牙、软组织损害、氟骨病、肿瘤和白血病等疾病[1-3]。氟化物在中国、印度和巴基斯坦等国家的地下水中出现较高浓度的现象,是一个相对严重的问题[4-6]。地下水作为重要的饮用水来源,世界卫生组织(WHO)和中国对饮水中氟的“标准限值”分别为1.5 mg/L和1.0 mg/L[7]。地下水中氟化物产生的原因较为相似,包括含氟矿物及其风化产物与地下水的水−岩溶解作用,阳离子交换作用和蒸发作用等。常见的含氟矿物包含硅酸盐矿物、萤石(CaF2)、冰晶石 (Na3AlF6)、黄玉(Al2SiO4)、氟磷灰石(Ca5(PO4)3F)、氟镁石(MgF2)、云母类和角闪石等,而CaF2则通常被认为是地下水中F−的主要矿物质来源[4, 8-9]。高浓度F−常见的水化学环境为较高浓度的
$\mathrm{HCO}_3^{-} $ 和Na+、较高的pH和温度、低浓度的Ca2+[10-12]。神东煤炭集团公司共有13座矿井,具有良好的地质条件和丰富的煤炭资源储量,是我国首个2亿t级的煤炭生产基地。然而,神东矿区干旱少雨,缺少饮用水资源。神东煤炭集团公司在开发煤炭的同时,也产生了大量的矿井水,矿井水可作为重要的生产、生活和生态用水资源。煤炭生产过程加速水-岩耦合作用,进而使地下水中的F–浓度增加[13]。通过对神东矿区矿井水水质指标检测发现,神东矿区部分位置矿井水存在氟化物浓度超过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GB 3838—2002)(1 mg/L)的现象。矿井水中较高的氟化物影响水的资源化利用,也增加企业的环保成本。
目前,神东矿区矿井水氟化物随着时空变化的分布规律报道较少。因此,以神东矿区不同区域的矿井水为研究对象,以长周期矿井水水质监测为基础,研究矿井水氟化物的赋存规律、水化学环境特征和氟化物时间空间变化规律等方面,系统分析高氟矿井水的产生规律和时间、空间分布特征。期望能为神东矿区减少环保成本、提高水资源利用效率,为矿区不同区域高氟矿井水的调查和治理提供帮助。
1. 研究区概况
神东煤炭集团公司矿井区域位于陕西省北部内蒙古自治区西南部,榆林市北部鄂尔多斯市东南部,北纬39. 33°~39. 50°、东经 110. 07°~110. 18°。处于黄土高原北缘与毛乌素沙漠东侧过渡地带,面积3481 km2。气候为半干旱大陆性季风气候,冬寒雨雪稀少,春旱多风干燥,夏季炎热多雨,降水年际和年内变化很大,多年平均降雨量424.3 mm[14]。根据神东矿区内部相对位置,相对靠北部位置的煤矿可称为北部矿区,相对位置在南部的位置为中心矿区,中心矿区根据乌兰木伦河的相对位置,分为东部和西部。神东北部矿区包括补连塔煤矿以北的煤矿,以布尔台煤矿为代表,中心矿区为补连塔煤矿及以南的煤矿,根据中心矿区地理位置,西部以补连塔煤矿为代表、东部以哈拉沟煤矿为代表,3个煤矿分别代表高F−区域、次高F−区域和低F−区域。
神东矿区地表水系统发达,主要包括乌兰木伦河及其支流和饽牛川及其支流。研究区主要包含有3个地下含水层,第Ⅰ含水层组(Q4):为松散层孔隙潜水,其水位埋深的升降与降雨丰枯有关。第Ⅱ含水层组(J2z) :直罗组裂隙承压水,分布面积广。第Ⅰ、Ⅱ含水层组为浅层地下水,第Ⅲ(J12y) 含水层组为延安组裂隙承压水,为深层地下水。
2. 材料与方法
2.1 样品采集
在神东矿区不同位置矿井水进行了不同季节周期采样,共采集矿井水样品58组(图1),其中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为12组(分布在布尔台煤矿42煤,共6组;深度345.0~435.0 m;长期监测位置在42煤层采空区清水排立风井钻孔,共6组;深度435.0 m),神东中心矿区(西)矿井水为24组(取样位置分布在补连塔煤矿22煤层,共7组;深度210.0~286.1 m;长期监测位置在22煤层采空区清水应急排口,共17组;深度299.99 m),神东中心矿区(东)矿井水为22组(取样位置分布在哈拉沟煤矿22煤层和31煤层,共14组;深度分别为80.6~128.1 m和173 m;长期监测位置在22煤层采空区清水应急排口和采空区供水2处,共8组;深度95.9 m和114.6 m),所有矿井水样品所处煤层上部第一个含水层均为延安组,往上为松散层萨拉乌苏组含水层。神东北部矿区和神东中心矿区(东)分别采集岩心2组;神东中心矿区(西)采集煤层顶板1组。以不同煤矿生产过程中产生的矿井水和煤矿涌水为研究对象,采集不同季节煤矿生产产生的矿井水和井下强排孔水源。强排孔矿井水通常在取样前先确保强排孔运转,一段时间后开始取样。
2.2 样品的采集和分析
温度、pH值、溶解氧(DO)等指标现场测试,其余指标送至实验室检测。水样测试均在鄂尔多斯市环境监测检验有限公司检测进行。在实验室先用蒸馏水润洗采样瓶(1 L棕色玻璃瓶) 3遍,矿井水采样前,再用水样润洗2~3遍后取样。水样采样执行《水质采样技术指导》HJ494—2009标准,水样在现场测定指标后,装满并密封带回实验室,放于4 ℃冰箱保存,48 h内检测分析。F−测定校准采用国家标准样品,编号:GSB07-1194-2000,保证数据的准确性。DO和pH值采用DZB-718L便携式多参数分析仪/EJYS-JC-137进行测定,水温采用水银温度计进行现场测定,Cl−、
$\mathrm{SO}_4^{2-} $ 、NO3−和F−采用液相离子色谱(883Basic IC Plus离子色谱仪/EJYS-FX-005)测定,Na+、Mg2+、Ca2+和K+采用iCAP7200 电感耦合等离子体发射光谱仪/EJYS-FX-008测定,溶解性总固体根据《水质悬浮物的测定重量法》GB/T 11901—1989测定,电导率采用HQ14D/电导率仪EJYS-FX-018测定,碱度采用《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第4版增补版)酸碱指示剂滴定法(B),2019—2021年神东监测矿井水时间规律F−采用《水和废水监测分析方法》(第4版增补版)液相离子色谱仪(瑞士万通930型)测定。岩心元素分析采用X射线荧光光谱仪,ZSX Primus II,岩心经过物理破碎和研磨后进行测定。采用Aqqa1.5绘制矿井水Piper三线图,Origin 2022绘制矿井水Gibbs图。研究采用 Piper三线图及相关性分析等方法分析地下水水样的水化学类型及其特征。水−岩耦合作用矿物的溶解与沉淀受到矿物在地下水中的饱和指数(SI)决定,采用PHREEQC 2.15计算石膏、方解石、白云石和萤石的饱和指数。
3. 结果与分析
3.1 不同区域矿井水水化学指标
表1为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矿井水水化学指标统计。根据表1可知,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不同煤矿矿井水pH值总体呈碱性,中心矿区不同深度的矿井水pH值呈现出较大差异,北部矿区矿井水pH呈碱性,pH为7.7~8.7,均值为8.3,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pH呈碱性,pH为6.8~8.9,均值为7.9,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pH为6.8~8.9,均值为7.7。神东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F−质量浓度基本小于1.0 mg/L,而神东中心矿区西部和北部矿区矿井水F−浓度均出现较高的情况,前者在3.0~12.8 mg/L,后者在4.1~13.7 mg/L。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EC平均值分别是2.27和2.72 mS/cm,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1.04 mS/cm。随着矿井水中F−浓度增加,pH值在逐渐增加。
表 1 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矿井水水化学指标统计Table 1. Statistical of mine water hydrochemcal in northeastern and central Shendong mining area项目 pH EC/(mS·cm-1) 最小值 最大值 平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平均值 标准差 北部矿区 7.7 8.7 8.3 0.33 1.79 3.08 2.27 0.49 中心矿区西部 6.8 8.9 7.9 0.60 2.46 3.21 2.72 0.33 中心矿区东部 6.8 8.9 7.7 0.59 0.39 1.82 1.04 0.62 3.2 氟的分布特征
3.2.1 氟的时间变化规律
为阐明神东矿区矿井水F–浓度时间变化特征,选取2019—2021年时间范围内神东北部矿区和神东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F–浓度进行分析,同一取样位置的F–含量随时间的变化进行对比分析(图2),结果表明2019—2020年神东北部矿区和神东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F–含量随季度变化趋势不明显,2021年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F–含量较之前出现下降。
3.2.2 氟的空间分布特征
根据井田方位,将神东矿区划分为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神东北部矿区和神东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检测情况表明,含有的F−浓度较高;神东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F–浓度降低,通常小于1.0 mg/L。总体来看,高氟矿井水主要分布在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范围,低氟矿井水主要分布在中心矿区东部范围。
神东中心矿区东部浅层矿井水F−浓度范围在0.3~2.51 mg/L,深层矿井水F−浓度为5.86和6.88 mg/L;神东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F−浓度范围在3.0~12.8 mg/L;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F−浓度集中在4.11~13.7 mg/L。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所在煤层上部的含水层是延安组含水层且富水性强,松散层萨拉乌苏组、直罗组含水层富水性弱且较难渗流到矿井水中,下部矿井水F−浓度超标率较低,且超标量较小,低F−矿井水主要分布在80~130 m深度内,高F−矿井水分布在173 m(图3)。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F−浓度较高,且在210~300 m深度范围内F−的浓度范围为2.6~12.8 mg/L,到345.0 m~435.0 m的深度范围F−的浓度范围为4.11~13.7 mg/L;F−浓度在垂直方向上的分布呈现随深度的增加而增加的趋势,且与取水煤层的深度有关。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上部直接补给含水层是延安含水层,为主要补给水源。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上部富水性强的含水层是延安组含水层,表明矿井水上部含水层水化学性质因埋深不同存在差异,可能是由于上部含水层的岩石矿物中含氟较低所致。通过查阅文献,XRF岩心扫描结果的可靠度较高[15]。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延安组岩样含氟矿物XRF分析表明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含氟矿物相对含量较高(表2)。
中心矿区东部地下含水层深度较浅,而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地下含水层深度相对较深,造成不同水体之间差异性的主要原因是它们来源的区域位置和深度位置影响不同。
3.3 地下水水化学特征
3.3.1 F−与水化学指标的关系
神东矿区矿井水中F−与水化学指标相互关系(表3)。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的pH、Cl−和DO与F−均呈正相关关系,水温、
$\mathrm{SO}_4^{2-} $ 和阳离子与F−呈负相关关系,说明矿井水中高阳离子和$\mathrm{SO}_4^{2-} $ 对F−浓度有消极作用;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的pH和Cl−与F−呈现出正相关关系,表明矿井水中高Cl−质量浓度对F−富集有积极作用;而神东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的pH和Cl−与F−呈现出正相关关系,$\mathrm{SO}_4^{2-} $ 与F−呈现出负相关关系,表明矿井水中高$\mathrm{SO}_4^{2-} $ 质量浓度对F−质量浓度有消极作用。结合表1,偏碱性是高氟矿井水的主要水化学环境特征之一,该结果含与F−地下水的水环境特征基本保持一致[4]。表 2 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延安组岩样氟化物统计Table 2. Statistical of fluoride in rock samples of Yan’an Formation in northeastern and central Shendong Mining Area项目 氟化物质量分数/% 1−2煤上部 2−2煤上部 4−2煤上部 北部矿区 0.0509 0.0559 0.0825 中心矿区西部 0.0677 中心矿区东部 — — 注:空白为未检测该部分样品;—为未检出含氟物质。 表 3 水化学指标与F–的相关关系Table 3. Correlation between water chemical indexes and F–项目 pH DO T EC $\mathrm{SO}_4^{2-} $ $\mathrm{NO}_3^{-} $ Cl− TDS Na+ K+ Mg2+ Ca2+ 北部矿区 0.55 0.39 −0.23 −0.98 −0.71 — 0.23 −0.98 −0.98 −0.85 −0.89 −0.70 中心矿区东部 0.18 0.011 0.01 −0.003 −0.11 −0.13 0.72 −0.19 0.38 −0.03 −0.15 −0.22 中心矿区西部 0.67 0.0072 −0.08 −0.26 −0.74 0.17 0.43 −0.48 −0.24 −0.63 −0.15 −0.31 神东矿区矿井水的pH与F−的浓度存在正相关性(图4),北部矿区、神东中心矿区东部和西部矿井水的pH与F−浓度正相关关系分别是R=0.55、R=0.18和R= 0.67) 。
神东矿区矿井水的DO与F−的质量浓度相关性存在一定不同(图5),北部矿区矿井水的DO与F−质量浓度存在正相关关系(图5a),神东中心矿区东部和西部DO与F−浓度几乎不相关关系(分别是R=0.011和R= 0.0015) (图5c和图5b)。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的DO的质量浓度在7~9 mg/L范围浮动,神东中心矿区东部和西部的矿井水DO的质量浓度分别在5~12 mg/L和5~10 mg/L范围浮动,DO质量浓度的差异可能是由于水温差异导致。有研究表明,通过测定2个钻孔的地下水样,得知F−与DO呈正相关性(r = 0.405和r = 0.742)[16]。但也有研究得到不同结果,F−质量浓度与地表水中的DO呈正相关,而在地下水中,它与DO呈负相关,地下水DO平均值在3和1.4 mg/L,地表水平均值是6.9和1.2 mg/L[17]。通过采集印度地下水样品,发现样品中的DO和F−浓度相关关系不明显[18]。
如图6所示,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温度与F–的质量浓度存在负相关性(图6a和图6c),然而神东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的温度与F–的质量浓度几乎无正相关性(图6b)。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的温度主要集中在15~25 ℃,中心矿区东和西部矿井水温分别主要集中在10~20 ℃和15~20 ℃之间,随着深度变深,下部含水层所补给矿井水的温度增加,北部矿区矿井水F−的质量浓度也整体上增加。浅层地下水(60~120 m)和深层地下水(180~300 m)中F–质量浓度和温度均呈现负相关关系(R=−0.43和R=−0.40)[19]。OLAKA等研究也发现F–质量浓度与地下水中温度呈负相关关系[17]。
一般来说,地下水比地表水具有更高的F−浓度水。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F−浓度明显大于神东中心矿区东部和西部矿井水F−浓度,F−浓度的提高与水温提高具有关联性,高F−浓度和低地表热量之间明显关联(图7)。地下水中F−浓度可能受到相对较高的温度影响,随着地下水温度升高出现增加[20-21]。由于地壳存在地热梯度,深层地下水往往会比同一位置的浅层地下水产生更高的水温,有利于在碱性pH条件下从矿物中释放氟化物[13]。受到地热系统地温梯度的影响,萤石等含F−矿物溶解度随水温的增加而增加,进而提高含水层F−浓度[17, 22-23]。
神东北部矿区延安组矿井水的
$\mathrm{NO}_3^{-} $ -N与F−的质量浓度无相关性(图8a),神东中心矿区东部和西部矿井水的$\mathrm{NO}_3^{-} $ -N与较低F−质量浓度分别存在弱负相关性和几乎无相关性(分别是R=−0.0018和R=−0.016) (图8c和图8b)。《地表水环境质量标准》(GB 3838—2002)中规定地表水$\mathrm{NO}_3^{-} $ -N质量浓度小于10 mg/L,神东矿区矿井水$\mathrm{NO}_3^{-} $ -N质量浓度在0~1 mg/L的范围浮动。浅层地下水中$\mathrm{NO}_3^{-} $ -N含量高于深层地下水,可能受到人类活动的影响。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和东部矿井水的Cl-与F−正相关性(图9)。深层矿井水中Cl-含量高于浅层矿井水,可能是由于所处含水层性质的差异以及不同深度地质结构不同造成。
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和东部矿井水的
$\mathrm{SO}_4^{2-} $ 与F−具有较强负相关性(图10)。神东北部矿区$ \mathrm{SO}_4^{2-}$ 质量浓度在50~100 mg/L,含有较高F−质量浓度范围的神东中心矿区矿井水$\mathrm{SO}_4^{2-} $ 质量浓度在400~800 mg/L。3.3.2 水化学类型
Piper三线图是水化学成分的有效图形表示,用于表示一组水样的化学相的来源,是地下水研究中使用广泛的图表。神东矿区不同矿井水的化学相的来源差异较大,Piper三线图中(图11)北部矿区矿井水样品的阳离子主要是Na+,阴离子主要是HCO3−,其次是Cl−,水化学类型为 Na-HCO3-Cl型水(83.7%)和Na-Cl-HCO3型水(16.3%)。中心矿区高氟矿井水样品的阳离子主要是Na+,阴离子主要是Cl−,其次是
$\mathrm{HCO}_3^{-} $ 和$\mathrm{SO}_4^{2-} $ ,水化学类型为 Na-Cl-HCO3型水(45.5%)Na-SO4-Cl和Na-HCO3-Cl型水(45.5%)。中心矿区低氟矿井水样品的阳离子主要是Ca2+和Na+,阴离子主要是$\mathrm{SO}_4^{2-} $ ,其次是$\mathrm{HCO}_3^{-} $ 和Cl−,水化学类型为 Ca-HCO3-SO4型水(38.5%)、Na-SO4-HCO3(30.8%)和Mg-SO4-HCO3型水(15.4%)。3.4 高氟地下水的成因
3.4.1 蒸发浓缩作用
吉布斯图(Gibbs)显示地下水的离子特征和成因[24]。Gibbs图通过水样的TDS值,阴离子C
(Cl−)/C(Cl−+ $\mathrm{HCO}_3^{-} $ )或阳离子C(Na+)/C(Na++Ca2+)的关系,建立较直观地水化学成分形成的作用。由图12可知,神东北部矿区和神东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TDS值大于1000 mg/L,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TDS值200~1700 mg/L,降水控制作用几乎不存在对地下水化学组分影响,这与该区干燥少雨的气候条件一致;神东矿区矿井水主要受岩石风化及蒸发浓缩共同控制。根据TDS值大小,当TDS值中等且C(Na+)/C(Na++Ca2+)或C(Cl−)/C(Cl−+$\mathrm{HCO}_3^{-} $ )比值小于0.5时,水化学组分主要受岩石风化作用;TDS值较高且C(Na+)/C(Na++Ca2+)或C(Cl−)/C(Cl−+$\mathrm{HCO}_3^{-} $ )比值接近于1时,水化学组分主要受蒸发浓缩作用。神东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C(Na+)/C(Na++Ca2+)集中在0.6以下,多数样品TDS值小于1.0g/L,主要集中在Gibbs图的中部,说明岩石风化是水化学组分主要的控制因素;神东北部矿区和神东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C(Na+)/C(Na++Ca2+)值集中在0.9左右,在Gibbs图的中部且靠上,蒸发浓缩和岩石风化是水化学组分主要的控制因素。高氟矿井水比低氟矿井水的TDS值高,高氟矿井水具有较强的水-岩相互作用。3.4.2 阳离子交换
阳离子交换作用是控制地下水离子浓度的一项重要影响机制,该过程影响F–的溶解。采用氯碱指数(Chloro-Alkaline,CAI1和CAI2)对研究区矿井水阳离子交换作用进行分析。
如果氯碱指数(CAI1和CAI2)为正值,地下水中的Na+和 K+与含水层中的Ca2+和Mg2+发生阳离子交换;如果地下水中的Ca2+和Mg2+与Na+和 K+发生阳离子交换,氯碱指数为负值,且绝对值越大,表示阳离子交换作用愈强烈。由图13可知,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的氯碱指数均为负值,神东中心矿区西部井水CAI1值均为正,F–质量浓度越低CAI1值越低,表明低F–质量浓度矿井水的Ca2+和Mg2+与Na+和 K+发生阳离子交换作用较强。
3.4.3 水文地球化学模拟
饱和指数(SI)可以判断地下水与岩石、矿物之间的反应。当SI = 0时,矿物在地下水中处于平衡状态;SI>0时,矿物在地下水中处于过饱和状态,具有沉淀趋势,反之则处于溶解作用。
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西部深层地下水中石膏具有溶解趋势,方解石和白云石则处于平衡状态,神东中心矿区矿东部地下水中石膏具有较弱的溶解趋势,方解石和白云石则具有较强溶解趋势。神东北部矿区矿井水和中心矿区西部高F–浓度矿井水萤石处于平衡状态,而神东中心矿区矿西部相对较低F−浓度矿井水和中心矿区矿东部矿井水萤石处于溶解状态(图14),因此高F−质量浓度矿井水地下水中主要发生以下反应:
$$ {\text{CaF}}_{\text{2}} \to {\text{C}}_{\text{a}}^{2+}{\text{+2F}}^- $$ 神东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矿西部深层地下水中萤石的溶解是导致地下水中的F−质量浓度较高的主要原因。
4. 结 论
1)神东矿区矿井水中F−质量浓度水平方向上呈现北部和西南部高、东南部低的现象;垂直方向上呈现随开采深度的增加而增加的趋势,且与取水层位的深度有密切关系。含量平均值差异较大。不同深度延安组地下水补给矿井水中F−质量浓度的差异较大,北部矿区矿井水中F−质量浓度范围为4.1~13.7 mg/L,深度在345~435 m。中心矿区东部矿井水中F−质量浓度较低,主要分布在80~130 m。中心矿区西部矿井水中F−质量浓度范围为2.6~12.8 mg/L,主要分布在210~300 m深度范围。
2)F−质量浓度与神东矿区的水环境条件有关。神东矿区矿井水pH和Cl−与F−均呈正相关关系,
$\mathrm{SO}_4^{2-} $ 、Ca2+和Mg2+与F−呈现出负相关关系。高F−矿井水的水温通常大于低F−矿井水。北部矿区矿井水的水化学类型为Na−HCO3−Cl型水(83.7%)和Na−Cl−HCO3型水(16.3%)。中心矿区高F−矿井水水化学类型为 Na−Cl−HCO3型水(45.5%)Na−SO4−Cl和Na−HCO3−Cl型水(45.5%)。中心矿区低F−矿井水水化学类型为 Ca−HCO3−SO4型水(38.5%)和Na−SO4−HCO3(30.8%)。3)北部矿区和中心矿区矿西部水-岩相互作用导致的含氟矿物溶解是导致矿井水中的F−浓度较高的主要原因。强烈的蒸发浓缩作用、阳离子交替吸附,共同导致矿井水中F−的富集。
-
表 1 主要技术指标
Table 1 Main technical indexes of shield machine
参 数 数 值 参 数 数 值 开挖直径/m 3.53 掘进行程/m 1.2 设备长度/m 82 撑紧力/kN 4825 整机质量/t 350 锚杆钻孔直径/mm 18~35 滚刀尺寸/cm 43.18 通风机风量/(m3·min−1) 300 滚刀数量/个 19 钻机钻头直径/mm 75 功率/kW 3×250 供电电压/V AC10 000 转速/(r·min−1) 0~10.6 装机功率/kW 1 000 表 2 围岩物理力学参数
Table 2 Mechanical parameters of rock
岩性 密度/
(kg·m−3)体积模量/
GPa剪切模量/
GPa摩擦角/
(°)黏聚力/
MPa抗拉
强度
/
MPa砂质泥岩 2 400 1.14 0.72 34 1.08 1.03 泥岩 2 375 0.84 0.59 33 1.02 0.85 粉砂岩 2 630 1.56 1.02 36 2.20 1.10 细砂岩 2 600 1.61 1.26 38 2.90 1.80 煤线 2 350 0.96 0.55 33 0.80 0.80 支护体 弹性模量/
GPa截面积/
10−4m2破断力/
kN黏聚力/
(105 N·m−1)黏结刚度/
(107 N·m−2)锚杆 210 3.8 203 4.2 3.3 锚索 196 3.8 605 1.6 1.16 表 4 模拟工况参数
Table 4 Simulated operating parameters
顶板岩性 工况 支护参数 砂岩 一 无 二 ø220 mm×1 500 mm,每排4根,间排距10 000 mm×900 mm,端锚,锚杆预紧力为15 kN 三 锚杆规格为ø220 mm×1 800 mm,其他同工况二 四 锚杆规格为ø220 mm×2 000 mm,其他同工况二 五 每排5根锚杆,其他同工况四 六 每排6根锚杆,其他同工况四 砂质
泥岩六 锚杆间排距9 000 mm×900 mm,其他同砂岩工况六 七 锚索规格为ø21.80 mm×6 200 mm,间排距18 000 mm×1 800 mm,2根/排,端锚,其他同砂质泥岩工况六 八 锚索3根/排,其他同砂质泥岩工况七 泥岩 同砂质泥岩3种工况 表 5 施工指标对照
Table 5 Comparison of construction indexes
巷道 长度/
m掘进
方式工期/
月月进尺/
m材料费/
(元·m−1)人数 人均工
资/万元东一边界回风巷 3115 掘进机法 8 460 476 70 1 1126(3)底抽巷 3208 钻爆法 22 146 1230 85 1 -
[1] 程 桦,唐 彬,唐永志,等. 深井巷道全断面硬岩掘进机及其快速施工关键技术[J]. 煤炭学报,2020,45(9):3314−3324. doi: 10.13225/j.cnki.jccs.2019.0927 CHENG Hua,TANG Bin,TANG Yongzhi,et al. Full face tunnel boring machine for deep-buried roadways and its key rapid excavation technologies[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20,45(9):3314−3324. doi: 10.13225/j.cnki.jccs.2019.0927
[2] KANG Yongshui,LIU Quansheng,XI Hailong,et al. Improved compound support system for coal mine tunnels in densely faulted zones: A case study of China's Huainan coal field[J]. Engineering Geology,2018,240:10−20. doi: 10.1016/j.enggeo.2018.04.006
[3] 姚宁平, 孙荣军, 叶根飞. 我国煤矿井下瓦斯抽放钻孔施工钻机与技术[J ]. 煤炭科学技术, 2008, 36(3): 12−16. YAO Ningping, SUN Rongjun, YE Genfei. Drilling rig and technology for gas drainage and drilling in coal mines in China[J].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 2008, 36 (3): 12−16.
[4] 刘泉声,康永水,白运强. 顾桥煤矿深井岩巷破碎软弱围岩支护方法探索[J]. 岩土力学,2011,32(10):3097−3104. doi: 10.3969/j.issn.1000-7598.2011.10.035 LIU Quansheng,KANG Yongshui,BAI Yunqiang. Research on supporting method for deep rock roadway with broken and soft surrounding rock in Guqiao Coal Mine[J]. Rock and Soil Mechanics,2011,32(10):3097−3104. doi: 10.3969/j.issn.1000-7598.2011.10.035
[5] 毕慧杰,邓志刚,苏振国,等. 深孔爆破在小煤柱巷道顶板控制中的应用[J]. 煤炭科学技术,2022,50(3):85−91. doi: 10.13199/j.cnki.cst.2019-1421 BI Huijie,DENG Zhigang,SU Zhenguo,et al. Application of deep hole blasting in roof control of small coal pillar roadway[J].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2,50(3):85−91. doi: 10.13199/j.cnki.cst.2019-1421
[6] 张 刚,宋海涛. 煤矿井下遥控式全断面钻进钻机研制[J]. 煤炭科学技术,2022,50(4):285−290. doi: 10.13199/j.cnki.cst.2020-0174 ZHANG Gang,SONG Haitao. Application of deep hole blasting in roof control of small coal pillar roadway[J].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2,50(4):285−290. doi: 10.13199/j.cnki.cst.2020-0174
[7] 姚 克,田宏亮,姚宁平,等. 煤矿井下钻探钻机技术现状及展望[J]. 煤田地质与勘探,2019,47(1):1−5. 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19.01.001 YAO Ke,TIAN Hongliang,YAO Ningping,et al. Present situation and Prospect of coal mine underground drilling rig technology[J]. Coal field geology and exploration,2019,47(1):1−5. doi: 10.3969/j.issn.1001-1986.2019.01.001
[8] 石智军,刘建林,李泉新,等. 我国煤矿区钻进技术钻机发展与应用[J]. 煤炭科学技术,2018,46(4):1−6. SHI Zhijun,LIU Jianlin,LI Quanxin,et al. Development and application of drilling technology rigs in coal mines in China[J].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18,46(4):1−6.
[9] 刘泉声,黄 兴,时 凯,等. 煤矿超千米深部全断面岩石巷道掘进机的提出及关键岩石力学问题[J]. 煤炭学报,2012,37(12):2006−2013. LIU Quansheng,HUANG Xing,SHI Kai,et al. Utilization of full face roadway boring machine in coal mines deeper than 1 000 km and the key rock mechanics problems[J]. Journal of China Coal Society,2012,37(12):2006−2013.
[10] 唐 彬. 煤矿深部巷道TBM施工围岩稳定性与支护技术研究[D]. 淮南: 安徽理工大学, 2016: 1-146. [11] 程 凯,王海凤. TBM型盾构机在新景公司保安分区8# 煤回风巷的应用[J]. 山东煤炭科技,2020,5:123−125. doi: 10.3969/j.issn.1005-2801.2020.02.047 CHENG Kai,WANG Haifeng. Application of TBM-type shield machine in 8# coal return air lane in Security Zone of Xinjing Company[J]. Shandong Coal Science and Technology,2020,5:123−125. doi: 10.3969/j.issn.1005-2801.2020.02.047
[12] 丁正全. 全断面隧道掘进机在矿井工程施工中的应用[J]. 施工技术,2016,45(22):49−51. DING Zhengquan. Application of full-section tunnel boring machine in mine engineering construction[J]. Construction Technology,2016,45(22):49−51.
[13] 唐 斌,王传兵. 立井煤矿硬岩TBM施工巷道支护设计技术[J]. 煤炭工程,2015,47(12):31−33. TANG Bin,WANG Chuanbing. Support design for hard rock TBM excavation roadways[J]. Coal Engineering,2015,47(12):31−33.
[14] 王彦武. 塔山矿主平峒TBM掘进技术初探[J]. 山西水利,2004(12):57−59. doi: 10.3969/j.issn.1004-7042.2004.06.032 WANG Yanwu. Study on the TBM tunneling technology of the flat cave of Tashan Mine[J]. Shanxi Water Resources,2004(12):57−59. doi: 10.3969/j.issn.1004-7042.2004.06.032
[15] 赵志强,马念杰,刘洪涛,等. 巷道蝶形破坏理论及其应用前景[J]. 中国矿业大学学报,2018,47(5):969−978. doi: 10.13247/j.cnki.jcumt.000922 ZHAO Zhiqiang,MA Nianjie,LIU Hongtao,et al. A butterfly failure theory of rock mass around roadway and its application prospect[J].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 Technology,2018,47(5):969−978. doi: 10.13247/j.cnki.jcumt.000922
[16] 赵志强,马念杰. 巷道围岩稳定性及蝶形破坏理论内涵探讨: 对《对〈巷道蝶形破坏理论及其应用前景〉一文的讨论》的回应[J]. 中国矿业大学学报,2019,48(3):685−692. ZHAO Zhiqiang,MA Nianjie. Stability analysis of roadway surrounding rock and discussion on the connotation of butterly ailure theory: responses to “discussion on ‘a butterfly failure theory of rock mass around roadway and its application pros- pect’”[J].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 Technology,2019,48(3):685−692.
[17] KANG Yongshui,LIU Quansheng,XI Hailong. Numerical analysis of THM coupling of a deeply buried roadway passing through composite strata and dense faults in a coal mine[J]. Bulletion of Engineering Geology and the Environment,2014,73:77−86. doi: 10.1007/s10064-013-0506-3
[18] 郭晓菲,郭林峰,马念杰,等. 巷道围岩蝶形破坏理论的适用性分析[J]. 中国矿业大学学报,2020,49(4):646−653. doi: 10.13247/j.cnki.jcumt.001169 GUO Xiaofei,GUO Linfeng,MA Nianjie,et al. Applicability analysis of the roadway butterfly failure theory[J]. Journal of China University of Mining & Technology,2020,49(4):646−653. doi: 10.13247/j.cnki.jcumt.001169
[19] KANG Yongshui,HOU Congcong,LIU Jingyi,et al. Numerical analyses on the stability of a deep coalmine roadway passing through a fault zone: a case study of the Gugui Coalfield in China[J]. Energies,2021,14:2114. doi: 10.3390/en14082114
[20] 王晓卿, 阚甲广, 焦建康. 高应力软岩巷道底鼓机理及控制实践[J]. 采矿与安全工程学报, 2017, 34(2): 214−227. WANG Xiaoqing, KAN Jiaguang, JIAO Jiankang. Mechanism of floor heave in the roadway with high stress and soft rock and its control practice[J]. Journal of Mining & Safety Engineering. 2017, 14, 34(2): 214−227.
-
期刊类型引用(3)
1. 王路,赵庆珍,翟志伟,李江涛,李靖. 基于FTIR与烷烃气碳同位素特征的中阶煤结构演化研究. 煤炭工程. 2024(02): 171-177 . 百度学术
2. 王欣,张海,王凯,范卫东. 差异化电子密度特征基团对煤氮迁移转化的影响机理. 洁净煤技术. 2024(11): 24-32 . 百度学术
3. 李美芬,李晔熙,邵燕,陈小珍,崔曦,左家琦,蒋恒宇. 伊敏煤热解过程中化学结构演化特征的原位拉曼光谱. 煤炭学报. 2022(12): 4313-4322 . 百度学术
其他类型引用(6)